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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长来饭馆。白希和陈琴就近,选了这家吃饭,点了两菜一汤在等。眼下无事,

白希因为之前发生的那一幕在思考一件事。原本她认为只要不参与抓捕,不与凶手正面接触,

她的秘密就不会被暴露出来。然而她似乎大意了,因为她和她娘在街上这样逛,

很有可能被凶手发现而跟踪。就比如刚刚,她有感觉自己无意中已经被凶手盯上了。

那接下来无论那个凶手会不会被捕,她的秘密都有可能被他暴露出来。所以,

现在面临她的有两个选择,一是带她娘跑路,但这样风险很大,那个凶手既然盯上她了,

肯定不好甩,她们东躲西藏的根本不是事。二是向严铭坦白秘密,寻求掌刑司的保护,

可问题是严铭知道后会如何做?他会信她吗?她指的信,是她不知道这个朝代的未来,

不在历史上。而以严铭此人的身份与立场,他听完后,真的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吗?

想到这里,白希懊恼又纠结的很,到底选哪条路?“希儿,在想什么呢?

”陈琴见她愁眉不展,有点好奇的问她。白希默了默,看了一眼周围后对她说:“娘,

刚刚的那一幕,让我有点怀疑我们已经被凶手盯上了,那他一定会先放弃作案,

将所有的时间先用来对付我。”陈琴一听,脸色骤变,一直被藏在心里的担忧终于浮现眼,

她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不说,是不想女儿担心。“娘,都怪我,

要不是我执意介入这件案子,要不是我在街上这样逛,也不会被凶手发现,将您置于危险中。

”白希压低了声音,抱歉的对母亲说。她不怕死,但她怕连累母亲而死,还是惨死。

然而陈琴摇了摇头,她看了一眼周围后说:“这怎么能怪你?

谁知道那个变态刚好就一起穿越了过来?又刚好出现在京城?起初我们不确定是他,

就连如今也不能够,难道就因为猜想是他,我们就能怕死躲起来不出门了?你不去查,

他就永远是个潜在的威胁,因为没有你的帮助,掌刑司能这么快理清思路而布控?

这人从你说的那个世界穿越而来,就如你所说,他本来就反侦查能力很强,你不与他交手,

掌刑司根本拿他没辙。而且娘觉得,他作案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引你出现,

那无论你是做仵作还是行医,以你的手法被传出去,我们在某一天都有可能被他发现,

那样我们就更被动。”说到这里,她又看了一眼周围,然后说出自己的看法。“所以娘认为,

还不如大摇大摆的引他出来灭了他,至于秘密,总比被他活生生掏了肠子强,

我观严大人一定是个明事理的人,所以娘觉得,必要的时候可以对他说。”白希虽然会武术,

但现代的武术和这里的武功有着天壤之别,一个会飞檐走壁的高手不是白希能敌的,

更何况还有她不会武功的母亲。所以她听完后,想了想点头认同,“好,那我们再观察两天,

若确实被跟踪,我们就找严大人坦白。”“嗯,饭菜来了,我们吃饭吧。”陈琴刚说完,

小二就端着饭菜来了。国公府也在吃饭,一大桌子人谈笑风生。“铭儿,来。

”老太君给严铭夹菜,“这是你最爱吃的金齑玉脍,多吃些。”“谢谢母亲。

”严铭夹起一片,小尝了一口慢嚼细咽。大哥举起酒杯,“来,老四,咱兄弟俩再喝一杯。

”“誒?加上我们啊?”二哥、三哥跟着起哄。严铭拿起酒杯,与他们一饮而尽。

他左边是大哥,右边是老太君,孙慧芳和三位嫂嫂以及侄儿坐对面。“四表哥,

你下午还要回去忙公务,可别喝太多。”孙慧芳看着严铭笑劝。其他人听了,

彼此不着痕迹的交流了一眼,微笑中带有一丝隐晦。“无碍。”严铭略瞥了她一眼,

然后继续和大哥喝酒。全程,他都不主动与孙慧芳交流,就连现在,

他那一眼瞥的估计连脸都没看清。因此,孙慧芳的笑容被尴尬的淡了几分,

心底的疑惑也越来越深。之前,四表哥和姨母在房中到底说了什么?

为什么这次回来对她这么冷淡?老太君看了她一眼,精明的眸子闪了闪,

她已经想好该怎么对孙慧芳说了,但要等严铭走了之后。“对了阿铭,

花魁一案你查的如何了?”三哥这时放下筷子问。这件案子,整个京城都知道,也很关注,

所以一桌人都朝严铭看来。而他回了一句,“正在查证中,会尽快破了此案。”办案不透露,

从古至今都是如此,即便是对家里人也是一样。一桌人只好撇了撇嘴,继续吃喝。午饭后,

严铭陪哥哥们小坐了一会就走了,他心里惦记着白希,走的迫不及待。

白希和陈琴正在铁匠铺取器具,已经做好了,伙计将三样东西拿给她过目。“公子,

您看可满意?”白希仔细查看,确认做工不错,“行,多少银子?”“十两。”不多,

陈琴付了银子。伙计喜笑颜开,“多谢客官,欢迎下次再来。”两人点了头,转身走了。

去服饰铺,取白大褂。一路上,两人表面走的惬意,实则都在注意着周围,

包括身后也会假装看一眼。直到到了服饰铺,两人取了包好的白大褂出来,

再次确定无人跟踪,便租了辆马车往掌刑司而去。巧的很,

她们的马车和严铭的马车竟然同时到达掌刑司大门口,双方下来后一眼就看到彼此。

白希和陈琴心想,好巧!而严铭眼中闪着惊讶!他瞅着白希上下打量,换上男装了?

跑了一上午,渗出的汗水已经给白希眉毛上那多出的铜黛淡掉了,她擦拭过,

所以现在着男装的她又是一副俊美的小生模样。严铭嘴角一勾,明白她为什么会换男装了。

还别说,挺好看的!他走了过来,目光又扫了陈琴手中的包袱一眼,“白姑娘,陈夫人,

好巧。”喝了酒的他眼尾嫣红,竟有种说不出的邪魅之态。“严大人。

”白希和陈琴礼貌向他行礼。待他靠近后,白希微微拧了下眉,

那是一种被乍一闻酒味后的下意识反应,正好被严铭察觉到了。他虽面上镇定,

但身子却是一僵,心里尴尬,还懊恼。原来她不喜闻到酒味。“嗯,进去吧。”他转身就走,

步伐稍显急促,似落荒而逃。因此跟在身后的两个心腹属下一头雾水!

难道大人不应该和白姑娘结伴同行吗?白希看不出严铭有什么反常,她和陈琴想的一样,

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大司正,岂会和她们多客套?两人跟了上去。进了掌刑司之后,

严铭吩咐左二领她们去验尸房,他自己回了清风苑。验尸房在地下室,深度约有几米,

白希和陈琴跟着左二下来后,一股寒凉之气袭遍全身,再看两边,

一排排房间建筑的像封闭式的牢房似的。“这边,白姑娘。”左二领着她们朝右边走去。

“侍卫大人,这里是不是置有冰窖?”白希在身后问。左二回头说:“不错。

”“怪不得这么凉!”陈琴咕哝着摸了摸手臂。白希问她:“您冷吗?那把白大褂拿出来穿。

”陈琴摇了摇头,“等进去再穿。”到了验尸房门口,左二推开足有两米宽的大门,

白希和陈琴向里面看去,正好对上了四双同样向他们看来的眼睛。四个仵作?一个年长的,

三个年轻的,显然是师徒关系。

更新时间:2024-09-19 19: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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