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烈的惩罚运动过后,姜酒像被玩坏了的娃娃,一动都动不了。
陆时宴并没有因为她的凄惨就放过她,他俯身抱住她,狠狠吻上她的唇,辗转厮磨,
动作粗鲁又用力。姜酒的嘴很快被亲麻了,又痛又难受,她忍不住伸手推陆时宴。“陆时宴,
我疼!”陆时宴放开她,在她的耳边温柔低语。“疼就对了,一个害人的郐子手就该疼,
姜酒,怡宁不吃不喝躺在医院两年了,你这个害了她的人竟然还好好的活着,
你说你怎么能不疼呢?”姜酒嚅动着唇,嘶哑着声音试图辩解:“我,
我没有......”她话未说完,陆时宴手下力道陡的加重,姜酒疼得一个字说不出来。
陆时宴面冷如霜的低喝:“够了,你是不是又要辩解你没有推她,姜酒,你真让人恶心,
怡宁都被你害成植物人了,你不但不悔过,竟然一再推卸自己的责任。
”“你最好祈祷她尽快醒过来,若是她最后醒不过来,我一定会让你给她陪葬!当然,
得等我玩腻了再陪葬!”陆时宴说完狠狠甩开姜酒的下巴,冷漠的抽身从床上下来。
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脸色阴沉的走到房间一侧取了颗事后药过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