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屏冷光玉生烟,红帐软塌人对眠。周铁衣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充盈的玉脂色,
美人细腰如蛇,蜿蜒伏在塌上,如同柳稍般的眉下,一双水波荡漾的眸子好似有风情万种。
这本来是让人遐想的一幕,但周铁衣非但没有一点愉悦的想法。
因为他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更让他觉得不爽的是,
一柄匕首在这位美人手中如同蛇吐的信子,从自己的小腹一点点向下探,冰冷如霜。“哟,
公子醒了?琯琯还以为公子要多睡一会儿呢?”名叫琯琯的美人巧笑言言。
周铁衣强忍着这具身体带来的宿醉和麻痹。对方没有在自己刚刚昏迷的时候下死手,
即使自己清醒了,也言语带着笑意,就像戏弄老鼠的得意小猫。对方有着十足的把握,
控制自己,或者杀了自己的把握。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稳住对方,弄清楚状况,
周铁衣没有妄动,低声问道,“你需要我做什么?”“公子怎么知道我需要你做事?
”“这不是很明显吗?你拿着刀架着我的要害又不杀我,
除了威胁我能获取更多的好处还能有什么?我主动配合,对你,对我都是一件好事。
”“毕竟,命只有一条。”琯琯将匕首移开了几寸,调笑着说道,“都说周家生了一虎一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