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他二十岁,我也十八岁了。”
温酒只觉得心脏滚烫,难受的紧,眼泪止不住的噼里啪啦的往外掉。
泪水甚至将画像都给模糊了。
这种拥有别人记忆的感觉,怪怪的。
那些情感像是深刻的刻在心里面似的。
又那么一刻钟,温酒甚至真的感觉深爱着一个男人。
“姐姐,你什么时候生的病,我一点都不知晓,姐姐啊。。。怎么会这样!”
山楂哭的泪眼模糊:“你等着,我去给你找大夫…”
温酒扯住她:“不用,我早就叫人看过…”
“呜呜呜。。。”门卫苏培盛拼命的捂个嘴,哭的一抽一抽的。
没想到妹妹这么年轻,竟然就生了治不好的病。
从前她做的坏事,真的只是为了让大家不要想念她!
“主子,要不奴才去请太医过来吧?温酒姑娘太可怜了。”
本来心思坚定的四爷,此刻内心也是动摇了几分。
这温酒从到自己身边,便是心思不纯!
细细想来,幼年时她的样子已经模糊了。
他只记得,她时长将自己的事情告知额娘,令人生厌。
留在前院又整日同丫鬟争风吃醋,恼人的很,偏又是额娘送来的,不好处置。
如今,记忆最深的,是那个死女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白嫩爪子!
还有,他现在某个地方还被她踢得微微痛!
四爷本一心想将人弄死,这一刻,他却是不知道是否要进去。。。
他从未听过女子的心思,也从未被人这般浓烈的喜欢过,这感觉。。。好奇怪。
“爷的鞋子总是坏的快,绣房做的东西爷穿不习惯,也不知道临死之前,还能再给爷做几双鞋子。。。”
山楂本心疼的无以复加,可这会看见姐姐拿起那个粉色的绣帕,她方才觉得不对劲儿了。
做鞋子,什么时候用过这样的料子?
有了这么一个怀疑之后,她隐隐的摸到了些门路。
刚刚姐姐啃鸡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生病吧?
这般想着,她紧张兮兮的将边上一个黑色缎面的绣品塞到了温酒的手上。
余光瞟了一眼外头,一颗心就提了起来。
“碰。。。”
忽然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
众人齐齐看向门口。
只见苏陪盛红着眼眶,尴尬的趴在地上不知所措。原是听的太入迷,不小心靠门上,摔了进来。
本来已经转头,打算回前院的四爷浑身一僵,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咳了一声,转头就走。
几步后,又觉得不对劲。
为何他现在的样子,好像落荒而逃?
这般一想,他一撩袍子,大跨步的进了屋子里面,光明正大的坐在椅子上。
才一坐下,四爷就控制不住想起身,这什么破椅子,连个暖垫都没有,凉的很!
四周一看,四爷眉头拧的更紧。
这什么鬼地方?
空空荡荡的,都不如他的龚房。
还有,挂着他的画像是什么意思?
细细看,画像上带了水渍。
再看那女人脸上沾染了些许墨迹的模样,四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抱着他的画像在哭啊。
莫名的,四爷更觉坐不住。
“奴才给爷请安,爷吉祥。”
四爷低头看去,只见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鼻头红红的,此刻巴望着看自己,一副可怜兮兮怕被抛弃的模样。
“放肆!”他忽然神色一凛。
“温酒,你可知罪?”
更新时间:2024-08-14 01:07: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