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闷闷不乐地喝着鹿肉羹,瞟一眼坐在对面的房遗则。
房遗则正对着平时最爱吃的酥酪糕发呆,一筷子都不动。房玄龄闭了闭眼,呼吸沉重。
心爱的三儿子被李明连日霸凌,茶饭不思,让他很是心痛。李明殿下,未免有些过分了。
而作为曹王府长史,房玄龄本就负有教导李明的职责。职责所在,
就给未来的曹王殿下一个教训吧。终身难忘的那种。待他喝完碗中的羹,
一个计划已经在心中成型。大儿子房遗直又开始念叨:“父亲,
您还没有向陛下请辞长史之职吗?您看,遗则都被‘那位’殿下欺负成这样了。
”房玄龄冷淡地说:“这才第一天,我人都没碰着,怎么和陛下说?
”房遗直被一句话噎了回去。老二房遗爱在一旁煽风点火:“父亲为陛下立下汗马功劳,
贵为尚书省左仆射,却被一乳臭儿如此欺辱。实属窝囊!”房玄龄直接无视。
房遗爱还不识趣,换个角度继续说:“若我们房家和那乳臭儿绑死,
以后在朝中是没有前途的。父亲的梁国公爵位,咱将来恐怕也保不住了。
”房遗直立刻警惕起来:“弟弟,我是嫡长子。父亲的爵位当由我继承,与你何干?
”房遗爱轻蔑地一哼:“你保得住么?”“你……你说什么呢?”房遗直急眼了,
话都说不利索。砰!房玄龄重重地放下碗,拂袖而去。他心乱如麻。无能的老大,
窝里横的老二,幼弱的老三。
加上被打为子虚乌有的“十四党”、也许即将被束之高阁的自己。
更新时间:2024-08-12 05:3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