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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起体内气息一看,不由得嗒然若失。

体内还是那微弱的气流,只不过连贯了许多,像这等气流,若是切切菜还成,根本还不能用来动武,如果真到达了先天之境界,断不至于如此孱弱。

但转念一想,若不是到了先天之境,却如何能出现这等惊人效果,那便定然是这开天造化功的奇妙之处了!

想到这里,微微失望之余精神却是愈显振奋。

捋起衣袖一看,君邪顿时无语了,这,这还是一个大老爷们的手臂吗:肌肤雪白粉嫩,就算是大姑娘的手臂也是绝对比不上自己肌肤的细嫩,忙不迭的走到铜镜前面,君邪终于死了心。

脸还是原本的那张脸,不过却明显的白嫩了许多,这样的面孔,本是前世的君邪最最看不上来的类型:奶油小生、超级小白脸,而且还是身体貌似非常孱弱的小白脸!

真真是活见了鬼了!君邪嘀咕着,不由得哑然失笑:自己来到这异世界,本就是活见了鬼了,再发生一些比较奇异的事情,又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不过经过昨夜一晚上的练功和洗经伐髓,自己现在对于开天造化功,应该稍窥门径了吧?怎么身体素质怎地还这么弱呢?!

心念一转之下,再度检查身体,这一查之下,君邪真个大吃了一惊。

原来自己的身体若只看表相,当真孱弱之极,实则肌肉组织之间韧性十足,便是前世的自己,只怕也要有所不及,而周身骨骼经络目前的素质也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地步!

如今的身体,当真可谓是得天独厚,相信对之后的武道进程,必然是一个最佳的载体!

而且,以眼下的面目出现,绝不会有人愿意相信,这样一个孱弱身体的主人,居然会是一个绝世的杀手,实在是一个极佳的天然伪装面具!

那岂不是说,以后自己可以凭借这一点,扮猪吃老虎!

这么一想,君邪自然又更增继续练功、已求早日恢复原本实力的兴致。

接下来的一个月,君府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本朝有数的纨绔子君莫邪大少爷居然一个多月没有出门去胡作非为,没有去眠花宿柳,也没有去斗鸡跑狗,更没有去杀人放火;就算是呆在家里,也是规规矩矩,不是呆在自己小院里,就是去藏书阁,居然没有见他调戏哪个侍女!

竟然对所有的下人也变得很是和气!

以上的一切一切,让君府的所有人都感到,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又或者太阳从南边、北边出来了,反正肯定不是从东边出来的!

苍天啊大地啊,您终于开了眼了,君三少总算是有些改邪归正的迹象了啊!

看着孙子的变化,君战天老公爷老怀大慰!这小子,貌似有点改邪归正的迹象呢?

一个月的时间里,君邪终于将第一重开天造化功练得入了门,境界也稍有巩固了一些,对这个所谓的玄玄大陆的了解也更加的深入了几分。

虽然依旧不能跟一些所谓的史学家相提并论,但若是比起原来的君莫邪来说,现在的君邪实在已经可以说是专家教授的级别了,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是半点也不过分地……

唯一让君邪感觉到不爽的,就是自己脑中的那座七彩九层鸿钧塔,整整一个月的功夫,君邪始终在第一层徘徊。

曾经无数次想要开启第二层,只要是感觉到功力稍有进步,便去尝试一次,但每次都是吃一次大大的苦头!脑海中千万根针一起扎过来的那种痛苦!

这实在让君邪心痒难熬,第一层已经有这么逆天成果的开天造化功,第二层第三层岂不是会有更多的好东西?

但……进不去啊!

进不去,怎么办?!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就是不行,即使以君邪的韧性,也顶不住了,到了最后,君邪终于确认了一件事。

估计是要跟第一层一样,机缘到了才能进去,若是不到,撞得头破血流也是白搭的,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练功吧。

当然,君邪也将家传的玄气了解了一下,发现这个世界的玄气与前世的内力修炼很接近,玄气每修炼到一阶,玄气就会因为质变而产生颜色上的微妙变化。

有开天造化功在手,君邪自然看不上这所谓的玄气,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还是象征性的练了练——勉强提升到了四品玄气,君邪也就认为够了,便停止了继续练习。

在玄玄大陆,玄气,从一品到九品,然后是更高层次银玄气、金玄气、玉玄气、地玄气、天玄气、至尊神品。

一品到三品是红色,淡红,粉红,大红。四品到六品,紫色,淡紫、中紫,深紫;七品到九品是黑色,紫黑、灰黑,黑亮。银品银色,金品金色,玉品绿色。地品黄色,天品蓝色,至尊神品无色。

君邪现在能够发出的,乃是淡紫色四品玄气,作为世家子弟来说,这实在是一个极为可怜的惨淡成绩!

这一日,君邪正在闲着没事逗着可儿说话,这段时间以来,由于君邪行为性格皆是大变,小丫头终于不再像从前那样害怕他了,虽然还是不肯接近他的身边,但却已经不是极度排斥他了,尤其更不排斥君邪讲的故事。

每到这时候,小丫头便两只小手托着香腮,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安静的坐在君邪面前,聚精会神地听故事,唯恐漏过了那一句。更随着故事中人物的遭遇或悲或喜,或哭或笑,或俏眼圆睁,紧张不已……

君邪讲了一个美人鱼的故事,直接让小丫头感动的泪水如同江河决堤,抽抽噎噎的哭了一天…。。。从那之后,君邪心中对自己赌咒发誓不再对女人讲悲剧故事!

眼泪……淹死人啦!

“少爷,唐公子来了。”君邪正讲到孙猴子被关在了八卦炉里,面前的小萝莉托着香腮眼睛一眨不眨听的正入神,小手绞在一起,显得小丫头心中对孙大圣的遭遇紧张之极的时候,

突然一名侍卫急急的进来禀报。

“唐公子?”君邪愕然抬头,随即便翻出了有关于此人的记忆:“快请。”

远远的一个肉球从院子里滚了过来,一边滚一边喊,声音甚是凄惨:“三少,莫邪兄弟,救命哇,这下可了不得了。”

君邪瞪着眼睛,张大着嘴巴,错愕的看着滚来的肉球,实在难以想象一个肉丸子居然会说话!直到这肉球来到近处,君邪才发现这乃是一个人!

此人脖子是决计没有的,至少以君三少的眼力是没看出来,肩膀即宽且厚,手臂极短又粗,圆圆的头颅以下呈流线型发展,走起路来浑身的肥肉波澜壮阔,犹如长江后浪推前浪。

从院门口走到这里,貌似也没几步路,居然已经气喘吁吁,不住的抹汗,显然很是劳累。

此人正是天香城中与君家齐名的另一大家唐家的大少爷,唐源!

果然人如其名,的确很圆,君邪心道。

“呃……唐大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闹到了要救命的地步?那个不开眼的家伙招惹您了?!”君邪看着眼前这位君莫邪的死党,强忍住内心中的笑意问道。

“他奶奶的,还不是李家那几个杂碎和孟家、宋家几个家伙!”

唐大少很是愤慨,努力的将眼睛从肥肉之中睁开一条缝:“这几天在我们那千金堂里,输了整整十五万两银子,三少,你可要救救我,要不然我……我回去之后非得让老头子打死不可!”

“十五万两银子!”君邪吓了一跳:“怎么会输了这么多?你那来那么多钱来着!”

唐源唉声叹气:“开始的一天我还赢来着,我赢了整整五万两……”

“不让你赢,你会继续赌吗?到底玩啥输的?你也真敢玩!”君邪瞪着他。

唐源不敢反驳,嘴里嘟囔:“上个月你不也输了十万两?我就比你输的多一点,还说我……”

“说那些有什么用。哎,我说区区十五万两银子,你唐大少也不是输不起啊,至于来找我喊救命吗?”

君邪顿时想了起来,眼前这几个货可不能用常理揣测,这都是一些极为典型的败家子!“

就算你老子,也绝不会因为区区十五万两银子就打死你吧?这数字你又不是没输过……”

“可是,可是我到后来没银子了,我说回家去取,李博就激我,说大家都累了,我要是走了就散局好了;我一狠心,就……”唐源可怜巴巴的看着君邪,满脸后悔莫及。

“就什么?”君邪突然感觉有些不妙。

“输人不输阵……。我一着急……就把佩玉和宝剑都压上,压了三十万两银子,寻思很快就能赢回来,没想到…没想到。。最后也输了,”唐源哭丧着脸,欲言又止。

“你这叫输人不输阵!我记得你的剑是你爹高价拍回来的那柄名剑吹雪吧?那可是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加上你那极品暖玉制成的佩玉,我记得这两样东西当时花费了一百万两才购得的吧?你居然两样加在一起才压了三十万两?就算是甩卖也没这么卖的吧?!”

君邪有些无语,这哥们……也太能败家了吧?

“我不是没法么?当时僵到那了!再说也不知怎么地,脑袋里面一犯迷糊,就…。。”唐源嘟嘟囔囔。

“就算你输了这两样,当时也说的抵押,之后赎回来不就行了,你爹那么疼你,顶多也就训斥你几句,还能杀了你不成?反正你家有的是银子!百八十万的银子,你会真当回事?!”君邪哼哼两声。

“废话啊,这两样东西可是宝贝,我难道不想当场赢回来啊?”

唐源有些愤慨了:“老爷子的家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你还看着我领略过一回……那可是能打掉一层皮的!”

“所以你就继续赌了?这次你压得又是什么?你值钱的玩意也不少,但值个百八十万的可就没有了!”

君邪可是阅历过人的,尤其熟悉赌徒的心理,这胖子定然是把最不该押的东西押上去了,要不然不会这么着急。

“是啊,我当时身上真的没有太值钱的东西了,最…。。最后,我一急眼……我我我……我就把老婆押上去了……”

唐源哭丧着脸,懊丧的想要自杀的样子:“那可是我还没过门的老婆啊。”

“啊?”一边的可儿一声惊呼,睁大了俏丽的大眼睛看着唐源,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眸底深处还有着淡淡的厌恶!

心中埋怨:少爷好不容易变得好了,这帮狐朋狗友又来了!

“啥?你还把老婆给压了?这种事你还带着老婆过去?”

君邪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几乎晕了过去!

太震惊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更新时间:2024-08-08 03:4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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