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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一迟疑了一下,但是如今赵沧才是他的主子,因此暗一道:“王爷和太子素来亲近,

太子小时候病弱,太医说皇宫不适合养病因此皇上将太子送到成王府养病一直到太子十五岁。

”赵沧明白了,怪不得呢,原来父亲和太子关系好所以支持太子登基,

虽然里面有着种种因素但是这个确是关键的。

只怕那太子小时候的病是由赵玉铭的母亲张贵妃弄出来的,怪不得皇宫里面不适合养病,

养病就养病还挑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府里养,他那个大伯为了这个太子可谓是煞费苦心,

只可惜张贵妃和赵玉铭等人始终没弄明白。皇上确实喜欢张贵妃而不喜欢皇后,

但是心里门清,太子之位是属于赵玉瑾的,想必就算没有太后的懿旨,

皇帝也绝不会废了皇后。至于皇上宠爱赵玉铭那是自然的,

哪个男人不疼自己心爱的女人为自己生的儿子?若说不甚宠爱赵玉瑾,笑话?

未来的皇帝为什么要溺爱?帝王本就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想到这里,赵沧暗叹一声,

父亲赵辛应该也早就想到了这点,所以赵辛不是支持赵玉瑾,而是支持皇上赵烨,

皇上想将皇位传给赵玉瑾,那么皇位便是赵玉瑾的。都是一群老狐狸,赵沧笑了笑。

想到自己若是就这样去京城只怕容俏会等很久,说好一个多月便回家,要是失言,

家中的小娘子怕是会不依不饶而且母亲也会担心。想到容俏,赵沧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容,

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想我呢?小娘子出生在云平定然没有见过杭州的许多货物,

思及至此,赵沧决定给容俏买点女儿家喜欢的东西,顺便给母亲买点,

反正母亲年轻时见过的华美事物数不胜数,自己买的这点东西她可未必看得上。

赵沧历来属于行动派,他立刻来到街上寻找卖胭脂水粉和珠宝首饰的店铺。

那些店铺老板一见到来了主顾,纷纷向赵沧推销起自己家的东西。“公子可是送给心上人?

那便看看这个吧,这串金丝灵玉珠可是上等货,又衬肤色又颜色又漂亮,很得女子的喜爱。

”一位珠宝铺的掌柜告诉赵沧。“公子,这盒云香胭脂可是胭脂中的极品,

京城里的世家小姐和一众贵女们都喜欢用这个,这种胭脂用上以后整个人都会变得容光焕发。

”一位胭脂铺的掌柜急忙向赵沧推荐。想着容俏看到这些东西后欣喜的表情,

赵沧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于是大手一挥:全买了。想他赵沧赵大爷从来不缺钱,

别说自己赚了不少钱,就提赵辛给他的钱财都已经数不清了,

只不过这些钱财是万万不能让母亲徐栀知道的。暗一在暗处看着心情突然变好,买胭脂水粉,

珠宝首饰等物品都能笑出声的主子,心里有一丝纳闷和不解,

还有一丝不知为何的淡淡的忧伤。他还不知道在许多年后的现代,

我们将这种现象称之为:吃狗粮。

于是吃着极品狗粮的暗一和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其他暗卫们守护着兴致勃勃的赵沧逛街。

这一逛就逛了三天。赵沧还在杭州的各大商铺搜罗着各种胭脂水粉,锦绣衣衫,

想着要怎样调戏自己的小娇妻,才能一解这千里的相思之苦。这却苦了远在云平镇的容俏,

一大早晨的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脸色羞红的用自己的衣袖遮了遮口鼻,

看着徐氏的眼神充满了歉意。徐栀自幼行走江湖,对于礼数方面一向不拘小节。不说别的,

就说在赵沧离开云平的这段时间里,容俏对自己没有一点怠慢,

反而把自己照顾的比之前更加周到,徐栀就知道,

儿子的眼光比自己要好太多了……自从赵沧走后,容俏就一天几次的往自己房里钻,

生怕自己没有人说话,又因为思念儿子而闷得慌,想着法给自己解闷来了。这么一来二去,

婆媳的关系就比以前更加亲密了。“莫不是昨天晚上往树底下埋桂花酿的时候受了风寒?

你还是娇滴滴的姑娘家,得好好得注意自己的身子,才能早点让我抱上大胖小子。

”徐氏见到容俏这样,连忙着急的从椅子上起身,用手去探容俏的额头。

丝毫没有一点婆婆的架子。容俏见她眼睛里那毫无遮掩的担心和急切的动作,

莫名的鼻头一酸,想起了自己的娘亲,不由声音婉转道:“夫人,我没事,

今早起来神清气爽的,您就别担心了。估摸是相公要回来了,这才有些不自然的反应。

”“沧儿?那个没心没肺的,杭州去了那么久,连封书信都不往家里送。不回来就算了,

我们娘两过的也挺好。”徐氏确定容俏身体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听到容俏提起自己的儿子,就不由的想起那个人……忍不住出言抱怨道。

容俏看着徐栀有恼无怒的神情和顾盼有神的眼睛,再配上她这一身黑红色相间的襦裙,

衬的她面色姣好,竟连自己也有些自愧不如。容俏心里暗暗的夸赞,

自己的婆婆当年一定是个灵动鲜活的美人……“对了,今天就是你母亲的祭奠日了吧,

我早早就给你准备了一套素淡的衣服,你拿回屋里穿穿合不合身段,

就赶紧跟着你爹去看你母亲吧,你也陪了我一个多月了,该去看看你的父亲了。”说着,

就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灰白色的襦裙,领口和袖子上分别绣着几根墨竹和素淡的小花,

显然是徐栀自己的手艺。“娘,这……”容俏虽然是21世纪过来的,但自打来了这边,

已经十几年没有娘亲的疼爱,父亲虽说对自己很好,但亲自做衣服这种事肯定不会做。

“我虽然说是对这些手艺活不上心,但做套衣服的能力还是有的。你给娘做了好几套,

儿子不在家,为娘的要替他疼疼我这儿媳妇。”这么说着,

只见徐栀把自己得手附在容俏的手上,柔柔的握了握,是真的认定了她这个儿媳妇了。“爹,

我回来了。”容俏一进门就看见容衡坐在面朝门的椅子上,浑身上下都收拾的整整齐齐,

看样子就等着自己回来了。“走吧,你出嫁的第一年,得去牌位前告诉她一声,好让她放心。

”这么说着,容衡拿着那把生了锈的钥匙,打开了左边厢房的门,

“容衡之妻容氏”的牌子就端端正正的摆在桌炉的最上端。容俏家里的确拮据,

除了正房就剩下这西面的厢房,本来应该做厨房用的,可在容俏小的时候,

这西厢房就大门紧闭。容衡总说是她娘亲住在这里,

容俏只有在每年的祭奠日才会跟着父亲来上两炷香,拜一拜母亲的牌位。可不管自己怎么问,

父亲都对母亲的事情闭口不谈,只说“你知道她是你母亲就是了”。时间长了,

容俏也就很少问了。之前赵沧问起自己,容俏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但容俏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定深深的爱着母亲,

要不怎么会经常背着自己在西厢房坐着发呆呢?“珠儿,你也看见了,俏儿现在已经长大了,

今年已经嫁给其他家的臭小子当娘子了。我熬了这么多年,也总算是功德圆满了。

”容衡如玉的面色有些苍白,他氤氲的眉眼看了看桌子上供奉的牌位,继而转过头来,

对着容俏点了点,把手中的香轻轻的点着,示意她上前来说两句。“娘,你放心吧,

容俏已经长大嫁人了,嫁了个好人家,赵沧对我很好,婆婆徐氏就像您一样的疼爱我,您看,

这身衣服还是她亲手为我缝的呢!”听着容俏的话容衡倒是把目光在她的衣服上顿了顿,

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惊讶,但随即消失不见。就当容衡插了柱香,准备起身的时候,

容俏脆生生的的声音在自己的身后响起:“爹,我娘长得是不是很漂亮?”“徐氏说,

我长的样子娇俏又招人疼,一定是我娘给了个好胚子。”容衡看着眼前渺渺上升的烟熏,

回想起甄珠的音容相貌,不由得有些神情恍惚。仿佛甄珠还在自己的面前,

穿着一身浅黄色的娇襦,两鬟微动,巧笑盼兮……“你娘啊,和你一样好看。

”“我娘到底是哪家的娇姑娘,能入了爹的法眼?”一听容衡给了回应,容俏立马循循发问。

容衡却是瞧出了她的心思,转头给了她一副无可奉告的面孔。这下容俏忍不住了,

知道自己的话套不出来了,收起自己刚才贼溜溜的眼睛,叹了口气正色道:“爹,

俏儿已经大了,这么多年了,别人都有娘疼,俏儿没有,但俏儿不难过,俏儿有爹就够了。

可身为女儿,我连自己娘亲的名字都不知道,一直感觉自己对娘亲有愧疚。”容衡张了张嘴,

明显是要反驳,但容俏没有给他机会,继续说下去,“我想娘亲要是在世,

也想让她的女儿认得自己吧。万一哪天别人提起我娘的名字,而我连点反应都没有,

什么都不知道,这娘亲得多伤心呀!”说着,容俏跑到容衡的身边,像小时候一样,

抓着他的袖子左右摇摆的撒着娇,这让容衡的面上多了几分无奈和宠溺。像想通了般的,

容衡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衣袖从容俏的手里夺过来,却是看着牌位喃喃“也是,

俏儿都这么大了,有些事情也该让她听听了。”

更新时间:2024-06-15 21:4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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