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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左右的模样,头上束着一根玉带,眼睛却比那玉带还亮,

灼灼地盯着她,一言不发,紧抿着薄唇,紧皱着眉头,低头望着她。男人生得很好看,

但并不是那种嚣张夺人眼球的长相,而是十分温润的类型,谪仙一般,把她看呆了。“元小!

休得无礼!”师父紧跟着责怪了一句,快步走过来,一把揪住她耳朵,把她硬生生提了起来,

“对慎王怎能如此没规没矩!”“元小你要是再不松开,慎王可能会打算一掌劈死你。

”大师兄元朔在边上幸灾乐祸地嘲笑。原来这就是慎王,嘲笑她是元宵成精的那个慎王。

她龇牙咧嘴地站起来,忍不住叫唤,“哎呀师父!很疼啊!别扯耳朵!”她一边叫着,

一边继续忍不住偷看慎王。慎王也望着她,像是在思量着什么,看着狼狈的她,

眉眼忽然舒展开,问她师父太真上人道,“太真上人,这就是你那最小的徒弟吗?”“是啊!

”太真上人说着,把宁风揪到元朔身边,“元小年纪小,师兄们都惯着他,贫道也疏于管教,

把他惯得不成样子,慎王不要介意才好!”“不曾。”慎王朝太真上人勾了下嘴角,

低声回道,“恐怕是刚才吓得魂都没了,才会忘了礼数,他今年十三还是十四?

怎么生的这么小?”“过了年十四了。”太真上人亲手替慎王倒了杯茶,坐在了边上的位置,

盯着元小,眼里不无疼爱,“他生下来就小,险些夭折,父母为了保他的命,

才把他送上山来,求贫道救他。”宁风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慎王看,

听到慎王又问,“你们平日里都教他什么?怎么没用到上个茅厕都能掉进去?”说到这里,

太真上人也不解地望向宁风,“元小,是何缘故啊?你让师父给你做主,

那也得说出个原委来啊。”宁风这才收回望着慎王的目光,老老实实走到他们面前跪了下去。

后园里有两个茅房,她记得,好像急急忙忙奔到茅房跟前时,有听见人在说话,

她伸手去推开一个时,没能推得动。她没长心,就进了另外一间,也许那两个人在说着什么,

不能被人听到的秘密,怕她听到了,想杀人灭口。道观上上下下,

道士加起来不过二十五个人,但是经常会有达官显贵前来求疏导,求作法驱魔什么的,

也许是住在前面的客人干的。“这帮有钱人啊,丧尽天良,什么都干得出来!”她这么想着,

忍不住就嘀咕了句。抬头看到慎王又皱着眉头看着她,她才反应过来,停止了小声嘀咕。

“回师父的话,徒儿今晚去茅房如厕之际,慌慌张张推错了门,撞破了别人的好事,

他们因此心生怨恨,就推徒儿下茅坑,想熏死徒儿。”她皱巴着一张脸回道。想了下,

又添了句,“差点就熏死了,真的。”“你就站在这里,都要把人熏死了。”元朔在旁听着,

忍不住笑。“大师兄!”宁风转头去看他。这道观上上下下的人,除了师父,

全都以为她是男儿身。师父几乎是一个人把她从一岁带到这么大,因此格外宠爱她。

她爱撒娇爱无理取闹,是以众师兄都喜欢和她开玩笑。她憋了半天,抿着嘴,

从齿缝里憋出一句,“不带这么侮辱人的,我都洗了三遍了。”元朔只是笑,

师父忍不住责备了句,“你们二人在慎王面前,岂能如此胡闹!”

更新时间:2024-06-04 14:4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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