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陆宅灯火通明,却一个佣人都不见,寂静得可怕,
唯有似有若无的呻吟声从二楼露台传来。沿着楼梯一直往上,
领带、女裙、衬衣凌乱地躺在地上,
和着女人细碎痛苦的求饶声......易晴不知忍耐了多久,陆承终于结束,
放开她去洗澡。被丢在床上的易晴觉得全身骨头似乎被人重组过一般,
酸疼地根本抬不起腿去洗漱,只好拉了一角薄被盖在身上。陆承看见她的动作,
忍不住冷哼了声。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又累又疼的易晴很快便睡了过去。
入睡前她迷迷糊糊地想,既然都来了,那陆承应该会在这里过夜吧?毕竟半年只回过三次家,
不留下过夜的话怎么都说不过去。然而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凌乱的床单上,她形单影只地躺着,薄被滑到腰际。露在外面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