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不着调的柯以财偶尔去锄两下地，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王麻子家打牌。

他打牌是输还是赢，一眼就能看出来。赢了的时候，回家满面春风，坐在长凳上数钱，

高兴了就扔给刘英几块。要是输了的话，谁跟他说话都冲，见谁都有火。

村里其他人自然是知道他的脾性的，见他脸臭，避得远远的，可刘英和儿子就遭了殃。

天赐不会走路、不会说话时，柯以财对着他生气他也不懂，他就对着刘英打骂。

刘英跟村里人渐渐熟识了后，偶尔被人打招呼，她礼貌笑一下，输钱的柯以财看见了，

就骂她贱。她还嘴后，柯以财就揪着她的头发，一把把她拖进里屋，像狼一样压住她，

撕扯她的衣服，嘴里骂骂咧咧。刘英骂他不是人，是畜生。

柯以财知道什么样的方式最能够羞辱她。他扒光她的衣服，

用绳子把她的手脚固定在长条凳上，就这样，刘英赤裸着身子躺在长条凳上，翻不起身来，

所有的肌肉鼓着，声音一下子就变了，羞愤到嘶哑。发泄完的柯以财，解开绳索，

又抱着两眼无神、心如死灰的刘英絮叨着：“你是我老婆，你不能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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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6-04 12:17: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