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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这时候老实了很多,原本的跋扈气焰也小了很多,陈道长走到她跟前,

很婉转的问了起来,谁知道,妇女一问三摇头,再问把头往别处一撇,死活啥都不肯说。

陈道长没办法,转身又去问那男的,男人给陈道长一问,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还总是偷眼看那妇女,那妇女就给他一个劲儿的使眼色,傻子都能看出来,

他们这两口子肯定有事儿,而且好像还不是啥好事儿,不想让别人知道。这要是搁着往常,

遇上这种情况,奶奶带着我转身就走了,做了啥亏心事还不想承认,那你们自己接着作吧,

自己造的孽自己受,懒得管你们。不过,眼下这情况不一样,他们押陈道长的东西呢,

这要是转身走了,那刀子也就别想要了。当时我虽然小,可我不傻,当下一寻思,

正面问不行,咱可以从侧面下手儿呀。我走过去轻轻拉了拉陈道长的衣裳,

大声说道:“道长,咱回去吧,我困了。”陈道长这时候正拿这两口子没辙呢,听我这么说,

先是一愣,不过,陈道长也不傻,一听就知道我有话要跟他说,

不过不能当着男人跟妇女的面儿说。陈道长又朝这两口子看了看,摇了摇头,

冲两个人很有礼貌的作了个揖,带着我们离开了。三个人来到巷子里,陈道长问我,“黄河,

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我冲陈道长一笑,说道:“我觉得那两口子不会给咱说啥了,

他们不肯说,咱可以问别人,问问他们家旁边的邻居,兴许能从他们邻居那里打听到点儿啥。

”陈道长一听,看着我赞许的点了点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土德引金火,

看来那算命的说的没错,观里有救她男人的人。”这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再冒冒失失敲别人家的门也不大合适,三个人离开镇子直接回了道观,在道观里将就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又来到了镇上。这一次,没直接往妇女家里去,

陈道长到馒头摊儿上买了几个馒头,三个人一边啃,一边在妇女家巷子附近转悠,

这时候大概也就早上七点多点儿的样子,路上的人已经不少了,不过都是些上班的,

一个个匆匆忙忙的,也不好意思拦下人家问人家。在妇女家巷子口儿旁边呢,

有一棵大梧桐树,枝繁叶茂跟个大蓬伞似的,梧桐树看着年头不小了。在树底下,

有一张石桌子、几条石凳子,这时候,石桌旁围坐着几个人正在吃饭,这是个机会,

不过我们这时候也正在啃手里的馒头,跟人家一比,挺寒碜的,也不好意思过去。

远远的站在那里,一边看着人家几个吃饭,一边啃着自己手里的馒头。等几个人吃完饭,

饭碗往石桌子上一放,我们赶紧把手里的馒头吞完,陈道长领着我们走了过去。

梧桐树底下这几个人,看着年龄都不小了,至少都在六十岁往上,到了跟前,

陈道长先给他们挨个儿行了个礼,然后跟他们聊了起来。几个人还都挺随和,聊了几句以后,

陈道长就问起了妇女家里的事儿。不过,几个人居然一问三不知,

还反问陈道长妇女家里出了啥事儿,原来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男人撞邪的事儿,

都是街坊邻居的,他们就知道两口子在他们镇上菜市场卖菜,

卖菜的摊子在菜市场里是最大的,家里也挺富裕,不过,

最近一个多月没见他们两口子出摊儿了,听说那男人好像是病了,但是都不知道得的啥病。

几个人这么说,这叫我们挺失望的,不过,从他们嘴里也不是没得到一点儿消息,他们说,

男人他们家在附近的口碑不是太好,特别是那妇女,

仗着娘家有点儿势力、自己家里又有点儿钱,

经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跟街坊邻居们大吵大闹,

附近的街坊邻居都不怎么跟他们家来往。我们三个挺无奈,

看来从他们邻居家我们也得不到啥消息,眼下只能再去问那两口子了。离开梧桐树这里,

三个人来到了巷子口,这时候巷子里没人,静悄悄的,我跟陈道长一合计,那妇女嘴比较紧,

问她肯定问不出啥,不如把她跟她男人想办法分开,单独问那男的,那男的看着还好说话,

估计能问出点儿啥。合计好以后,三个人来到了妇女家门口,这时候院门开着,

不过还没等我们进门,从门里出来一个小姑娘,推着一辆自行车,身上还背着个书包。

我一看,是昨天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那女生,跟我们年纪差不多,估计是两口子的闺女,

这时候,应该是去上学。在女生身后,跟着昨天那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小男孩也背着书包。

女生面无表情的撇了我跟强顺一眼,也没理我们,带上小男孩骑车离开了。

陈道长等女生离开以后,迈脚进了院子,我刚要跟着进去,发现强顺站在原地没动,

扭头一瞧,强顺正看着那女生离开的背影发呆。我伸手拉了他一把,他回了神儿,

随后小声问我:“黄河,咱要是不跟着陈道长过来,这时候是不是也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我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该说啥了,一股子苦涩涌到了喉咙口儿,我反问他:“咋了,

你后悔了?”强顺轻轻点了点头,“嗯,早知道是这样儿,还不如在家上学嘞。

”我抽了下鼻子,是呀,还不如在家上学嘞,在家至少还有顿像样儿的饭吃。

陈道长发现我们俩没进门,回头招呼了我们一声,我跟强顺赶忙回神,跟着他走进了院里。

这时候,两口子、还有那老头子,正在屋里吃饭,我们一进门,男人起身问我们吃了没有,

那妇女连问都没问,就斜眼撇了我一下,不过,我发现她眉心的血并没有擦掉,

精神也比昨天好了很多,看来我的血给她带来了好处,她舍不得擦掉了,这就更好办了。

男人让我们坐下,我们仨站着没动,就这么看着他们吃饭,场面有点儿尴尬。吃过饭,

妇女看看我们三个,问道:“你们又找到法子了?”陈道长这人很正直,

再加上他们出家人规矩多,话只能由我来说了,我赶忙回道:“找到了,

这次一定能把大叔的胳膊治好,顺便也能把你的病治好。”“我的?”妇女一愣,

旋即厉声叫道:“我可没病!”我笑了,说道:“大婶,您最近应该晚上老做噩梦,

老是给鬼压床吧。”妇女脸色顿时一变,“你、你咋知道的?

”我说道:“被那些东西缠上的人都这样儿,您算是好的了,身上煞气重,要是换成别人,

早给那东西上身了。”妇女脸色又变了变,不过嘴上还挺硬,“你、你胡说!

你、你吓不住我。”我把一脸正色说道:“我吓您干啥,

您昨天晚上没有做噩梦、也没有被鬼压床,对吧?”妇女顿时一愣,狐疑地打量起我来,

我接着又说道:“昨天没跟您说明白,我身上阳气重,就算不用我们家那些法术,

光我的血就能辟邪。”说着,我抬手朝妇女眉心指了一下,“您要是不相信,

您现在就把血擦掉,我保证您今天睡午觉的时候,就得给鬼压住。”妇女一听我这话,

呆住了,可能被我说中要害了。这时候,那老头儿从椅子上站起身,

默不作声收拾起了桌子上的碗筷,好像他们家里所有的事儿都跟他没多大关系似的。

我继续对妇女说道:“你身边跟着一个女鬼,要是不尽早送走,你将来比你男人还要严重。

”妇女一听,脸色又变了,男人这时候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呆呆的说道:“真是那女的?

”妇女连忙回了神儿,喝斥男人,“啥女的,别瞎说!”一听妇女这话,我特别不舒服,

朝妇女看了一眼,问道:“您敢不敢现在就把眉心的血擦下来?”妇女顿时又不吭声儿了,

我紧跟着说道:“我们现在想到一个法子,不但能把您身边的女鬼赶走,

还能治好您男人的胳膊。”妇女一听,态度立马儿就变了,忙问我:“啥法子?

”我假装想了想,说道:“这法子女人不能在跟前,我可以留下来帮您赶走那女鬼,

您男人得跟着陈道长和我朋友到别外面去。”妇女犹豫了起来,停了好一会儿,

对男人说道:“跟他们去吧,该说的话说,不该说话的话别乱说。”男人很窝囊的点了点头,

昨天我就看出来了,这男人怕老婆,那七十多岁的老头应该是男人的父亲,

估计也拿这儿媳妇没辙,所以才啥都不管不问。陈道长和强顺带着男人离开了,

我走到妇女对面坐了下来,妇女迫不及待问我,“你有啥法子能赶走我身边那……那东西?

”我想了想,不紧不慢说:“您把眼睛闭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手心朝上,平心静气,

我啥时候叫你把眼睛睁开你再睁开。”妇女疑惑的问道:“为啥要我这么做?

”我说道:“您别问那么多,听我的就行了。”妇女这时候还真老实,老老实实把眼睛闭上,

手放到了膝盖上,我这时候伸手往自己兜里一摸,摸出一根烟,点着抽了起来,

我从初三上半学期就开始抽烟,不过,跟着陈辉出来这么几天,一直逮不着机会抽,

期间烟还给大雨淋湿了一多半儿,这回总算逮着机会了。一根烟还没抽完,妇女耐不住了,

问我,“小兄弟,我啥时候能把眼睛睁开呀?”我说道:“快了,你再等一会儿吧。

”妇女又问:“那你到底咋给我赶那东西呢?”我这时候坐在椅子上根本就没动,

说道:“我这不是正在给您赶么,您先别着急,一会儿就好了。”说着,

我又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

更新时间:2024-05-29 09:4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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