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平静的嘴里讲出了一件足以让我跳起来的事。
她说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可是这怎么可能?我出门总会碰到那个人,
果果应该比我见过的次数还多才对,可她却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巧合并不是不会出现,
也许她出去时,碰巧那个男人去厕所了,碰巧去吃饭了,碰巧去干别的事了,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但试想想,我每次出去都会看到,她一定不会一次也看不到。
除非她在说谎。我们两个坐在沙发上后,
我转头看着她认真问道:“你确定你真没有见过那个人?”果果坚定的点头:“我很确定,
我今天是第一次见那个人,并且第一次见,他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我们面前,
这也是真够倒霉的。”我把头靠在沙发上看着客厅的天花板,感觉自己的头又要炸开。
我已经比最开始时冷静了太多,但这些天来,我身边发生的事就没有一件能正常解释通了。
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果果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我在警察局里说过的话就没有人证明,她跟我做的笔录完全不同。警察会就此展开调查,
他们会怀疑我说了谎。我终于明白那个给我做笔录的警官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了,
他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作案的嫌疑。在他心中,
一定将我想成了个极度变态还企图隐藏的大恶魔。欲哭无泪、哭天喊地、无奈彷徨,
这些都已经不能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如果非常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只能是我操他妈。
这见鬼的生活,这狗日的时间和事件,全部都在强·奸我。我不能分辨任何一件事的真假,
因为当我认为我掌握了真相时,总会又跳出一件事,把我自认为掌握到的真相击得粉碎,
然后又把我扔进一个更深的漩涡中,我感觉我在这样的漩涡中绝望无助,
更新时间:2024-05-29 09:43:45